从哥伦比亚师范大学毕业后,我总算考到了纽约市的教师执照。终于可以当老师了,我心里那份激动和兴奋就别提了。但是第一天上班,我才发现新教员没有固定的班级和课程。 ; Z8 S' z* g3 v6 i " ~9 C8 ^# K. I% ?1 Y* g) X8 a% T 虽然我的老师执照上清楚地写着“高年级法语教学资格”,但学校让我代的课五花八门,我的神经整天高度紧张,每天累得半死,工作却丝毫没有进展,就连学生们也不买我的账。! o" s5 E/ a- O4 J) e5 b9 a,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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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春假时,我象获了大赦的死囚连夜逃回马萨诸塞州的父母家。我需要放松,另外也很想听听父亲的建议。 5 C% z2 {* r; t; G2 G ; x s: U& b K8 }) @, i 刚进家门,我就倒出一肚子苦水。父亲慈爱地看着我,耐心地等我说完才问:“一天里你什么时候觉得最糟?是早上到学校的时候,还是晚上下班以后?什么时候你觉得早上起来比晚上更累更糟,那就不妙了。如果有那么一天,我劝你赶紧换工作。”# I' p' v8 e0 w6 k: i